【如是觀史】王羲之── 琅琊三聖之書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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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／余遠炫

有「書聖」美稱的晉朝大書法家王羲之，是山東琅琊人士，因此被列為「琅琊三聖」之一，除了原籍在琅琊外，因為戰亂的緣故，他遷移到浙江紹興一帶，因為做到右軍將軍、會稽內使等職務，所以又被稱為「王右軍」。

王羲之的書法以〈蘭亭集序〉的行書字最為有名，其中出現的重複的字，像是「不」、「懷」，還有「之」字，每個字的寫法都不一樣；他的書法字宛如行雲流水般的飄逸，稱為天下第一行書。

「書聖」有許多關於書法的傳奇故事，傳說他因為酷愛書法，練字附近的小池子，都被他洗筆的墨水染黑了；成語中的「入木三分」則是說，王羲之送給學生寫在床几上的書法字，筆墨透進木頭三分，難以刨除；還有以書法字向老道士換取一對白鵝的故事，原來王羲之喜歡觀看白鵝，從鵝的伸展與活動，領悟書法的道理，據說有一次王羲之想跟一位老婆婆換白鵝，老婆婆想要熱情招待客人，竟然把白鵝宰了，讓王羲之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
王羲之的書法字寫的好，除了得力於當時的書法家衛夫人等人的指導外，重要原因是他肯下功夫苦練，並從臨摹作品，觀察自然法則中，找到屬於自己的書法情韻。王羲之是當時丞相王導的姪子，太傅郗鑒想要為美麗的女兒郗璿找女婿，自然就想到琅琊王家這個大世家。

郗鑒於是派門生到王導家，王導的兒子們與姪子輩們，看起來都很拘謹，王羲之當時躺臥在東邊的臥榻上，一邊吃著燒餅，一邊想著事情，一邊還露著肚皮。郗鑒的門生把看到的情形回報，郗鑒認為那個坦腹東床的小伙子，態度從容自在有膽識，再打聽一下，原來是書法字寫的漂亮的王羲之，於是就決定把女兒嫁給他，也留下了「東床快婿」的成語典故。

〈蘭亭集序〉則是王羲之與當時的名流碩彥，在三月三日上巳節這一天，進行的「修禊」活動，大家喝酒聊天玩遊戲並且作詩，非常快樂。但快樂的背後卻也隱藏著悲傷，王羲之為寫詩的朋友們作序，揮灑出這篇曠世書法，也道出心中情愫。

「書聖」的心事，千年後依然鏗鏘有力啊！